老刘神棍真是痛快,侍在端以为自己还得去找些钱来呢,谁知老刘神棍一下子拿出来十五万。这个老神棍,坑了多少百姓血汗钱。“是不是很意外?要不是看在我孙女的份儿上,你小子连钱毛都摸不着!快揣起来吧,大小伙子,就该干点正事儿!”
侍在端毫不客气地把钱装进包包里,“爷爷,你放心,这钱一定加倍还你!”“算啦,你不还我也行啊。就当是晓姿的嫁妆了!”枉自己整天私下叫老刘为神棍,这神棍挺够意思的吗!
家具厂很快建了起来。他并没有大规模搞基建,原来的厂房还可以使用,只作了简单的整修,厂房屋顶重新作了防水。木工设备倒是进了不少,木料、板材就不用说了,他专门请教了王子镇上四处走南闯北的的老师傅,买来了往返开料机、冷压机、推台锯等设备。
家具厂开始招人了。侍在端从一开始也没有想把这个工厂建成手工小作坊,决定先招30个熟练工人,还有一些管理、销售人员。来报名的人很多,大多是熟练的技术工人。在招收工人之前,他在正义盟开了个会,这些人没有一个学过这门手艺,侍在端想想也是,木匠是一门手艺,没有几年十几年的浸染,想要做出一件像样的东西来还真是不容易。
那位老师傅已经被他请来了,他用了一个瞒天过海的计策,说这个家具厂是浩子父亲吴永新委托他办的。吴永新在当地可是赫赫有名,老师傅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的招工方法很简单,让每个来参加招工的人在半小时内做出一个小板凳,老师傅决定谁留下。人很快就招满了,这些人年龄大多在25岁至40岁之间,年富力强。一开始,侍在端觉得有可能别人看他一个年轻人,这个小工厂恐怕没有多大的吸引力,需要费一番周折,也许是他小看了吴永新的影响力,也可能是他小看了那些手艺人想在家门口挣钱的强烈愿望,那些工人如此踊跃,倒是让他平添了信心。
在这群人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个曾经不畏严寒的裸奔者——苟大伟。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裸奔,只是听侍老转儿说起过,并警告他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事儿。当时他认为侍老转儿疯了,怎么会拿他跟苟大伟相提并论。毕竟是同村人,侍在端便过来打招呼:“大伟,过来啦?”苟大伟最恨的就是侍在端这样的小白脸儿,好好的一群漂亮姑娘都被他们这样的人搜刮干净了,给他们这种人剩下的永远是残羹冷炙。看侍在端过来打招呼,便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随意地回了一句:“你也会木匠?没听说啊。”侍在端差点儿没乐出声来,可他并没有告诉他这厂子是他办的。
三路没有过来,侍在端也没有强迫他。听说杨晓钰后来来过一次,他正好在上马石刘晓姿家里,杨晓钰就回去了。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和三路的关系似乎一直无法修复,他想找个机会找三路好好谈谈,但三路似乎一直回避,两人就一直这么僵着。
廖东年非要廖梅进家具厂,他实在不知道该给她安排什么工作,便在后面盖了间食堂,有的工人离家太远,中午回家不方便,让廖梅帮着做饭。廖梅的手艺不错,她做的饭工人都爱吃。
他从浩子那时搬了出来,在家具厂旁边租了三间民房,他和刘晓姿就住在那里。搬过来的第一天晚上,两个人通过一场激烈的运动平息了内心的狂热,刘晓姿舒服地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旖旎而婉约。“晓姿宝贝儿,你跟爷爷在家研究那地图,有点结果没?”“有什么结果啊,爷爷把地图都画上了格子,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找跟这诗有关的地名,什么发现也没有。”刘晓姿失望地说,“别想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都那么多年了,就是真的有宝藏,也都化成灰了。”
吻了吻女人的发梢,“晓姿宝贝儿说的极是啊。”“去你的,就烦你用这种腔调说话!”粉拳轻轻捶打在强壮的胸膛之上,他趁机握住了她的手,“宝贝儿,没想到爷爷一个江湖神棍……”“住口!你再叫爷爷神棍,我就,我就掐死你!”刘晓姿气势汹汹地直起身子,小手顺势向他脖子掐去。“哎哟,你谋杀亲夫啊,了不得了!”侍在端哪里容得她在自己怀里撒野,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到了底下,“怎么,又想要了?不会吧,你要抽干我精血是怎么的?在家里爷爷是不是给你支了秘招儿?精力挺充沛啊!”
身下的人已经感觉到了“小端哥”的变化,“你个大流氓,就不会说别的,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拐到这上面!压死我了,快下去!”侍在端压得比较靠上,刘晓姿的长腿有活动空间,轻轻一撩,小脚丫就踢到了侍在端的头上。“嗬!小丫头挺厉害的!竟然会这一招,看我的。”侍在端不想让她太累,强行让“小端哥”自行休息,拿出了刘晓姿最怕的一招儿——咯吱**,刘晓姿笑得缩成了一团,连连求饶。侍在端翻过身来,让刘晓姿坐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晓姿,有你真好!”屋里的空气迅速变得火热,一个长吻让两人再次融为一体。
“晓姿,你平时在山上……”说到这里,侍在端突然停了下来,窝在他怀里的刘晓姿察觉到异样,便推了推他,问他怎么了。“晓姿,你和爷爷是不是光看地名儿,没看山哪河啊的名儿?”刘晓姿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道:“你是说那诗可能跟山有关?或是跟水有关?”侍在端快速点头,“云台!对啊,云台山!我在地图上看过这个山名,当时一直以为是个地名儿,我都没在意!”
地图上的诗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两个人打开灯,拿过纸笔,开始分析。桂花、玉兔、云台、六七里、赭石、玉带!几个关键字,侍在端都写到了纸上,几个概念快速地在侍在端脑海里联系起来,八月桂花,十五玉兔,云台山,红色的石头,玉带是什么?河?对!应该是一条河!
“我知道了!晓姿宝贝儿,我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