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被三路带上,侍在端耳朵一阵疼痛。“说!你和那个杨晓钰是怎么回事?给你个辩解的机会,是个能接受的理由也就罢了,如果随便找个烂理由对付我,侍在端,你就且等着收拾吧!”一向温温柔柔的刘晓姿,突然变身悍妇,侍在端一时之间惊掉了下巴,无奈耳朵掌握在人家手里,只好反身抱住了她的小细腰儿。
“晓姿宝贝儿,冤枉啊,你知道窦娥怎么死的不?那可是冤死的!你可不要让我成窦娥啊。我们家晓姿这么善良的好女孩儿,不会冤枉自家男人的,你说是不是?”侍在端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偷偷地把手伸到了刘晓姿的衣服里。这死丫头,总爱把内衣掖到牛仔裤里,害得他还得废劲把它拽出来。刘晓姿察觉到他手的动作,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干什么?还想占我便宜?不招出来,想都别想!”
“哎哟,疼!晓姿宝贝儿啊,你看,在家里的时候人多,不方便,人家都想你了,天地作证,我就想你一个人,没想别人,在你面前,别人都是浮云,晓姿,晓姿……”刘晓姿一阵恶寒,从没听过这么恶心的腔调儿。“啪!”把他四处乱摸的手从身上打掉,她下定决心要审问出结果来,“放手,你要不老实交代,以后别再碰我!”不碰你?你说不碰就不碰,那我还是个男人吗!侍在端想起《秘术》上驭女篇里那句话——善驭女者,善用男根。
看怀里的刘晓姿扭来扭去,想挣脱自己的怀抱,侍在端干脆打横抱起来,把她扔到了床上,一个恶虎扑食压了上来。“咱先办事儿,其他的事儿往后再说,要是再不乖,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这话刘晓姿可太相信了,她们家老刘神棍的功力可真不一般,把那颗祖传的什么丸给他吃了,人家那方面的修为远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承受的。呸,自己怎么也侍在端一样,管爷爷叫起“老刘神棍”来了。
男人的唇早就欺了上来,她抿紧嘴巴,不让那条大舌滑进去,同时双手用力,想把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推出去,可她那点小力气,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嗯,啊……”男人邪恶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儿,一阵麻痒传来,她轻哼一声,小唇微张,樱桃小口被敌人成功占领。直到抽干了她肺里的全部空气,他才放开了她,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还生不生气?要是再生气,再不信任我,我就把这个放到你那里面一天不出来。”引导着她的小手,摸着他那活儿,男人邪恶地说道。
“流氓,就知道用这个吓唬我。你可得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再欺负我,我给你下‘镇虎’,让你还跟原来一样,我可告诉你,我爷爷那药可是没有了,你那东西再抬不起头来,可就治不了了。”身下的女人并不服输,而是双手掐着男人两边的脸蛋,笑得很妩媚,妩媚中还透着一股装出来的狠戾。侍在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想昂首挺进的“小端哥”,他太相信她的技术了,老刘神棍的亲传弟子,随便用点儿邪门歪道,都够他受的了。“晓姿宝贝儿,你说这个我可是不信,要不,咱打个赌?到明天早晨这东西不出来,还是五马长枪,你信不信?”
“去你的!谁跟你打这种无聊的赌。”晓姿手上用力,把男人的脸蛋都掐红了。“咝……晓姿宝贝儿,你下手太狠了,这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你就在床上躺一天吧!”凶狠地吻上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周围的空气渐渐灼热起来,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身体不由自主地踡起,大手探入黑森林,那里已是泥泞一片,快速地扒光,健硕的身子一挺,一室的旖旎,压抑地低吼,让人脸红心跳。
一次又一次把她带上巅峰,她又被他累坏了。看着仍在昏睡的女人,侍在端小心地抽出自己的胳膊,两个小时,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在女人的眼睛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想了想把门反锁好,来到录像厅。三路不知干什么去了,几个年轻人津津有味地看着港片,满屋子全是“嘿嘿哈嘿”的声音。
“晓钰,三路呢?咱们去廖东年那儿吃饭吧。三路去哪儿了?我去找他。”杨晓钰扭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去问问浩子或甘霖吧。”声音毫无生机,有些沙哑,像是刚刚哭过。侍在端认真看了看,杨晓钰的脸上果然有泪痕,便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胳膊搭到了沙发背上,“怎么,和三路吵架了?”杨晓钰抬起手就在他的肩膀上给了一拳,“侍在端,你长心了吗?你为什么老是把我往郑三路那儿推,你什么意思你!”美女生气,后果很严重,刚刚哄好了一个,再来哄这个,侍在端直叹自己悲催。
片子放完了,看录像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去,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他和杨晓钰两个人。“晓钰,我已经有她了,我再也不能给你承诺,我已经没有了恋爱的条件。三路不一样,他一直喜欢你,从上学那时候就喜欢你……”“又推,又推,你个死人!我早说了,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你拿我当什么了!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杨晓钰索性放声大哭,侍在端再次手足无措。“晓钰,你别这样!”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杨晓钰十分干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嘤嘤地哭了个痛快。
“侍在端,你真是够哥们儿啊!”杨晓钰哭得正起劲,三路那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侍在端急忙扭过头,杨晓钰也止住了哭声,门口站着三个人,三路、浩子和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