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那么多了,乱就乱吧,也回手搂住林东,再抽嘴仰脖,把颈项间的那点修长留给他。林东就不失时机地凑上去,像吸血鬼吸血那样往脖子上轻咬下去,就听左玉梅哼哼啊啊地发出声音。
心里觉着满足,这女人,够味,也算熟透了,才这几小下就浪成这样,不知道在床上会是啥样?也很期盼。
可这地方不好施展,毕竟只有一个帘子作屏障,万一服务员撩帘进来,不就丢脸丢大发了?哪咋办她呢?
正为难的时候,左玉梅就小声说,“我们走了哈?”
林东便明白了,指定是这女人浪得不行了,想自己给她一鞭子,也就嗯声同意。
两人出咖啡馆,就慌不择地一阵快走,心里都想着那点美事。才走不远,见有一家宾馆,也没商量,都不约而同地往里去。
左玉梅去前台开了房。
才进门,两人就急不可待地搂上,再一顿猛啃,跟饿了几天饭似的。
啃一阵,两人都急急慌慌地把衣服扯了,左玉梅的花纹胸罩就露出来。
林东瞄一眼,觉着蛮好看,尤其把两个大兜得那么圆实,就溢出那么一部分在外面,勾起人想象。
也就着上面露出的嫩白部分添两口,手就操到后面去解胸罩带。可忙豁半天弄不开,急得不行,也只好在前面做文章,将强行从罩子里面挖出来,等两边都挖出来了,胸罩也就松落下滑了。
这两瓜瓜够大,和张巧花的有得一比,再捏一把,那上面的弹性和软绵一点不比张巧花的差。所以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会保养,这一对瓜瓜,就跟水份充足的两柿子似的,只是比普通的柿子大出好几倍。也就往嘴里一阵搅吸。直逗得左玉梅浑身痒痒,下面一阵阵走湿。
林东捧着一对凶器不撒手,也吃着不歇,左玉梅就一边哼哼一边喊,“别,别吃了。”意思是快进行下一步。
林东就听话地把其扳倒在床上,再把下面的裤子扯掉,那芬芳园展露无余,只是这小园才下过雨,也就湿漉漉的一片。
上面的芳草跟绣上去似的,细柔短浅的毛发,紧实地贴在地面上,也像被霜打后的野草,在居中的地方,还居然有一个旋涡的形状,呵,这家伙,有点意思。
下面的玩意儿,又是一番特别,既不像树叶,也不像馒头,倒像一朵菊花,别人的是显得狭长,而它却是圆泛的,那些湿润就粘上面,被灯光一照,就闪出晶莹剔透的光泽。
稍在上面一拔弄,激灵颤动,跟有灵性似的,那湿液又不断从里面浸润出来。
这玩意儿特别,真是一个女人一种味道,忍不住用指头进去掏一掏,里面有光滑也有嫩刺,有紧窄,也有空旷,但所到之处都能让左玉梅一阵激动颤抖,也一个劲地哼叫。
也别磨蹭了,再不把这口深井填上,估计就流干了。
自个把裤子脱了,露出早已如钢铁般坚硬的凶物,左玉梅抬头瞟一眼就假装害怕地惊叫一声,也把眼闭上等着。脑子里却又猛地回想起顾玉宏的玩意,倒跟这家伙有些相似,心里也疑问,是不是长得帅的小青年都有这样一杆家伙,偏就自己男人长得平庸东西儿也跟着平庸,真恨自己生不逢时。
林东提抢往菊花处一送,在门口轻磨两下,让左玉梅倒抽一口冷气,既有点害怕,也有点激动,等润滑得差不多的时候,挺身前顶,没根而入,跟打气似的,穿肠上冲,也冲开了左玉梅的眼睛,更冲开了小嘴,那嘴和眼就张瞪开来,只等他回抽的时候再回吸一口气。
这口气回吸进去的时候,就听喉节处压榨出长长的啊声,整个人再略又放松下来,那快活不用形容,让人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