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还回味,像馒头一样的,搅着心里一阵阵舒服,忍不住馋涎欲滴。不懂男女,但却有本能,本能就爽爽的。
这一晚,三莽子梦见含着莫秀英的吸,嘴里特别有味,心情特别地爽,结果梦遗了。
梦遗的感觉又超乎常然地舒服,跟躺在棉花地里似的软和舒畅。
醒来的时候,哭着喊着给他妈说,自己屙尿湿裤子了。
这当妈的起先还不以为然,等见他脱下的内ku后才发现,这孩子是遗精了,摇摇头一声叹息,“三莽子长大了。”
莫秀英的土挖完了,准备种一季红水萝卜,扛着化肥和种子上坡,才到土边,就见三莽子杵在那儿嘿嘿地笑。
“三莽子,笑啥?”
“你的好舒服,我还要看。”
“你个死娃儿,没完了。”说完把化肥和种子往地上一扔,“还不快滚,等会你叔回来,非打断你腿不可。”
“不,我就要看你的。”
莫秀英知道他傻,这么给他说没用,又骗他,“莽子,婶的奶没了,昨晚被狗吃了。”
“有,我明明看到你藏在衣服后面。”
这哪能骗得过去,他再傻也看见你胸顶起老高。
“哎呀,我说你这个娃儿咋这么犟呢,不许看,再看眼睛要长疮。”
“我不怕长疮,我就要看。”
莫秀英哭笑不得,咋摊上这么个人,笑着说:“回去看妈妈的,妈妈也有。”
“不,我就看你的,妈妈的没你的好看。”
好说歹说都不行,干脆不理他。
三莽子就慢悠悠地过来,试着来撩一下衣服。
莫秀英就吼,“莽子,你是不是不听话?”
“嘿嘿。”
等一会儿又过来,莫秀英就得防他,这一防,手上就没法干活。
逗一阵,实在不行,就说:“莽子,你帮婶种萝卜,种完我就让你看。”
“真的?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
三莽子便乐呵呵地过来帮忙。人长在农村,傻子都会种地,还真能帮上忙,也一阵功夫把事忙完了。
莫秀英以为他忘了,就笑着支他回家,“莽子,该回家吃饭了,快回去吧。”
“你还没给我看呢?”
“哎哟,我的祖宗,你咋这样呢?”
三莽子又笑。
“过来,这是最后一次哈,以后不准再看了,再看你眼睛就要瞎。”
“嗯。”
莫秀英见四下无人,又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两个圆润的瓜瓜。
三莽子就凑过来,趁不注意,一把抓在瓜瓜上。
赶紧把衣服放下来,再用力拍他的手,“放手,放手,你干啥子?”
“我要摸。”
“不许摸,只许看。”
“不,我就摸。”边说边哭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摸一下哈?”怕声响整得太大,被人看见说自己欺负他。
“嗯。”
三莽子的手便在上面一阵摸索,搞得自己痒痒的。
“好了没?”
“没好。”
莫秀英急了,“你还要摸好久?”
“我要摸得屙尿为止。”
“那你好久屙尿?”
“做梦的时候。”
“做梦的时候?”这傻子是啥意思?又问,“莽子,你啥时候做梦?”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啊,我梦见摸你,然后就洒尿,好舒服。”
哦,明白了,这小子是梦见自己,遗精了。
但这么个摸法让人看见叫什么话,也拍着手说,“莽子,别摸了,等会来人看见不好。”
“不,我不怕别人看见。”
“可你婶怕。”
“你不摸,我摸,你就不怕了。”
“这……”傻子的逻辑就莫法和他说,看来只好依着他,退而取其次,“莽子,要不你跟我去变电房,让你摸过够。”
“要得,要得。”
手便拿出来,拽着莫秀英衣服,生怕他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