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欢却说:“为了这事,我和莫勇军……”
“咋了?”二虎有些焦急。
“好上了。”
“你……”二虎想生气,可这也是自己当初说的,让她嫁给他,现在应该坦然面对才是,又接着说:“那我们咋办?”
“二虎,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所以才……,如果有可能咱们就私下好吧。”
二虎心里倒乐意,但面上却装着说:“你的意思我就失去你了吗?”
“二虎,你知道,我心里一直都有你,我和他是没有办法。”
二虎便将代欢搂进怀里,发一声感叹说:“欢欢,我懂了,你牺牲太大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代欢被二虎的话也感动了,也猛地点点头,两人就四目相对,一阵阵火花迸发。
再嘴对嘴亲上,一阵搅动,引产后的第一次便拉开序幕。
还是那份炽热ji情,还是那些哼哼啊啊的叫声,还是那些熟悉的动作,直到二虎张嘴大叫一声停止。唯一不同的是,二虎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代欢下面有血,有些担忧地问:“咋回事,来月经了吗?”
“听说手术后都会有这种情况,加上你刚才动作太猛,所以……”
二虎又觉得一阵歉意,赶紧掏口袋拿纸,要给代欢把鲍鱼擦干净。顺势将佛球带落出来。
代欢就拿眼望了一下,觉着有些面熟,伸手捡起来,仔细端详了问:“二虎,你哪来的这个?”
二虎不好如实说,只好撒谎,“我捡的。”
“这是我爸的。”代欢接一句。
二虎原本还溢着笑,猛地僵住,“你说谁的?”
“我爸的呀。”
“你确定?”
“当然确定,还是我给他买的,算命的说他运数不济,要带佛珠护身,这佛珠是我在圆角寺找主持给他开过光的,可好了,真是的,他咋就弄掉了呢?”
二虎却愣住了,没有接话,心里是气是恨也是麻木,这叫咋回事?难道是天理轮回,还是报应?自己玩了他的女儿,他侮辱了自己的姐姐。这如何是好,打他一顿?可代欢这儿如何再相处?不打他,这口气咋出?
“二虎,你咋了?”代欢见他脸色怪异,也便问话。
“哦,没事,我想起一事,赶紧走吧。”说完草草穿上衣服,也没等代欢,自个走了。
“你倒是等等我。”代欢在后面着急地喊,但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二虎一路上就被这问题魔怔上了,也不断反问:“咋会是他,咋会是这个老不死的畜生?”
我该咋办?这都叔子辈的人了,咋还这么畜生?好歹我姐姐也是黄花闰女,他也下得去手?不行,非弄死他不可。
走几步又想,弄死他自己要坐牢,代欢也不会再和自己好,如果和代欢分开了,自己心里一定很难受,这叫自己咋办?按姐的意思,他还没有得手,是碍于名气瞒着自己还是真没得手?这可是自己的亲姐呀?谁能帮帮自己,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