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家湾要修路占地的消息不胫而走,外出打工的夫妻,有女人单回的,也有夫妻双回的,总之回来了大部分。
原本人气低迷的代家湾顿时热闹了。
二虎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问过林东,林东也没隐瞒,把事说透了。赶紧又把这消息告诉家里,家里人也慌张着筹钱扩建房子。对二虎的要求就有所提高,要求他打野货、捞鱼挣钱,一个月上交500元。可把二虎愁坏了。
有了任务也就没黑没夜地在外面捞鱼。
杨天权的老婆傅春萍回来后,也没啥事干,除请匠人修整扩建房子外,就是把田和土重新操持起来,有了这份心思,田里的也关心长几条鱼,栽几陇稻子,土里种上季节作物。
这晚正在院坝边歇凉的时候,却听见田里一阵水响,是捞鱼的响声。
一惊,“谁呀?咋上我家来捞鱼了呢?”
赶紧了往田边去看,趁着月色,见一人正忙豁着,喊一声,“哪个?”
二虎愣一下,“是我。”
傅春萍过去,见是二虎,便有点责怪的意思说:“二虎,你咋跑咱家田里捞鱼来了?”
二虎便摸摸脑袋,有点尴尬地笑说:“姐,我就捞耍,也没捞着。”
“我看看?”傅春萍便凑近了看,“呵,还说没捞着,这么多?”
二虎怕傅春萍抢自己的鱼,忙一侧身,又笑着说:“姐,都别人家田里捞的。”
“才怪,明明是我们家田里的。”
“姐,真不是。”
见这二虎嘴甜,心里也欢喜,也没那意思诚心为难,只是想逗一逗,便把笆篓往自己面前扯,“咱们一家分一半哟。”
二虎哪里依,赶紧又扯笆篓,傅春萍又故意朝身后扑过去,却去得太急,又被二虎一带,一下就扑到田里去了。
二虎一惊,赶紧了跳进田里去抱,一抱就搂在了胸膛上。呵,那手感还不错,软绵绵的。
这傅春萍三十来岁,个头较高,人比较修长,二虎扳了一下还没扳动,幸好她手在田里撑着,不然脑袋就全陷泥里去了。
二虎又搂着使劲一提,才把她上半身提上岸,却惊叫一声,估计是把给勒痛了。
起身就揉胸脯,有点尴尬地骂,“你个死二虎,把我勒死了。”
“姐,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看我一身湿得?”
“姐,你说咋办?要不我把鱼给你吧?”
“哎呀,你个二虎就是这么认真,哪个要你的鱼,跟我回去,帮我在井里提水,等我冲洗完了你才准走,你看你一身,也整脏了,也洗洗吧。”
二虎想,这要求简单,只要不要自己的鱼,出点力气不算什么。
到傅春萍家,院坝边就是一口老井,傅春萍说:“我先洗,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姐,你洗吧,我帮你打水。”二虎便放桶提水。傅春萍用勺子勺一勺往身上泼了,那才叫一个凉快,凉得直跳,跳完也喊,“好凉快。”
二虎便咯咯地笑。
原本傅春萍是洗过澡才乘凉的,身上也就穿一套城里带回的睡衣,里面挂着空档,水一下去,衣服就贴在肉上,那的轮廓便清晰可见。
二虎联想起之前手摸着的感觉,心里一阵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