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桶壁正想站起身来,美目一飘,整个人惊得向下一沉,连头脸部埋进了水中,只是她沉得太快,全没顾着先吸一口气,鼻中一点气息也无,不一会儿使只得将睑浮出水面,羞恼的神情在六郎眼中却是满怀的娇媚。
那模样看得斜倚屏风旁的六郎大是欣喜,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大周后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急又带着恼怒,偏还有三分柔徒啃叩纳袂椋竟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令六郎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巳高高抬起了一块,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见六郎非但没退出去,反而悠悠闲闲地走了过来,双手轻按桶沿俯视着她,一双眼儿贪婪地只在她**润泽的娇躯上打量,羞得大周后缩着身子,双手紧掩胸前,紧夹的**并贴腰上,不让他看到太多春光。“六哥,你快点走开啊,六殿下……”
大周后惊慌失措第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李煜。
六郎微微一笑,“弟妹,六殿下怎么了?他不是正在熟睡吗?”
桶子不大,一人洗浴刚好,两人就绝塞不下了,否则六郎若厚着脸钻进来,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但她不知道,这样的遮掩虽是掩住了重点,但对六郎而言,光只那水光濶潮的肌肤都是赏玩的绝佳美景,配上她那羞恼娇嫩的媚态,更是勾人心目。
逗得她也够了,六郎也不为己甚,或该说心中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他却没有退到屏风外头,只站在搁着拭身布巾的木架旁边,竟就这么好整以暇地脱起衣服来,正大光明的神态好像在自己寝房里一样。羞怒袭心的大周后虽是好想起身大骂,可现在周身一丝不挂,他的眼光又下曾离开过自己,别说站起身子,就连香肩都不敢悄露出水面。面卜虽羞怒万分,可被水熨的渐渐雾蒙的眼波之中,却被勾得只能盯视着六郎渐渐露出的身躯。他是如此强壮精实,肌肉纠结、手指粗大,仿佛每块肌肉部允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想着想着面上心里的怒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仿佛方才的快意又回到了身上。她轻轻咬住银牙,想到现在的自己只是任他享用的大周后,她轻吐香舌舐了舐干燥的樱唇,美目更是离不开他了。
六郎动作快,加上大周后又犹豫着没有出言阻止,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大周后只觉眼睛一亮,那将自己前后穴尽破的龙枪便硬挺在眼前。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大周后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得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
直到现在方知,昨夜占百自己的竟是这般威力无穷的女性恩物,乍看之下若论雄壮,比李煜简直大了足足一倍有余,大周后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容纳这宝贝的?
见他挺着龙枪走向自己,高挺龙枪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忍不到晚上,大白天的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大周后只觉掩在手巾的双峰似是帐得更大了些,顶端的蓓蕾随着呼吸不住触着自己的纤手,触碰之间似是又。股火在体内延烧,接下来的荡漾风光,她虽是不敢去想却不能阻止心中的描绘。
眼见六郎已走到桶沿,微俯身子看着自己,不住伸舌舐着唇皮,一副打算大快朵颐的**模样,大周后身下由己地微微挺身,香肩已透出了水面,润泽的眼波下住顾盼着他的身体,“……六哥……怎么……怎么连说也不说一声就……就进来?你……要干什么?”
“六哥当然想要你了……”
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居高临下地赏玩着绝艳美景,六郎一边出言挑逗着大周后。
“六哥……”
听六郎这么说,大周后俏睑通红。他虽没说清楚,但自己方才**的羞态想是尽落他眼内,而臣还是前后一起来的异常痴媚!
光看六郎的龙枪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雅琳了……六哥好坏……”
见大周后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龙枪硬得像要爆发一般。
六郎心下决定,一定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六郎不由欲火狂升。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大周后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大周后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大周后**的**己化成了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