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ji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石玉棠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六郎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龙枪,有力而强硬地自她**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石玉棠不住娇吟,**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石玉棠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石玉棠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石玉棠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六郎的龙枪已缓缓探入石玉棠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六郎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石玉棠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
见石玉棠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六郎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石玉棠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石玉棠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石玉棠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六郎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六郎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石玉棠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六郎……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六郎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石玉棠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六郎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师父……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石玉棠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石玉棠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龙枪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石玉棠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龙枪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石玉棠魂为之销,偏生六郎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石玉棠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石玉棠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石玉棠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六郎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六郎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龙枪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六郎……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师父里面了……却……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石玉棠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六郎知道,石玉棠的矜持虽说已被击破。
石玉棠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实捱不住六郎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六郎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龙枪狠狠一冲,将石玉棠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石玉棠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石玉棠原已在**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龙枪之时,都似一次**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石玉棠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六郎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石玉棠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石玉棠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石玉棠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六郎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石玉棠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石玉棠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六郎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六郎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六郎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石玉棠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六郎和六郎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