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含羞带怯的解开外衣脱下来,双手掩住小巧瘦弱的香肩,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正在微微颤抖,六郎迎上去,翻开肚兜,将那一对椒乳握在掌中,因为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因为兴奋而多玩了一会儿,见表妹实在是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相公,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的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个蛋。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个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吧,仍然是五只鸡,知道你也猜不出来,老婆!赶紧脱吧。”
苗雪雁倒是大大方方的除下外衣,露出绝美的身姿,那矫健而又雪白丰腴的**,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是拽住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一对丰满白嫩的乳峰从上面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其更加挺拔。六郎凑上嘴巴吃了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的角逐,慕容雪航还是头一个答错,被六郎罚了酒,还得脱下罗裙,那一双雪白修长的**上,穿了一件白绸短裤,六郎暧昧的抚摸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紫若儿一样的答错,含羞带怯的退了裙子,六郎隔着**揉了紫若儿潮湿的私处,道:“小若儿,今后可要努力学习知识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答不上来。”
轮到朱玉婵时,还不等六郎提问,她就说道:“六爷,奴家这方面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奴家认罚就是了。”
说着主动地将碎花罗裙卸掉,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喷香小**也脱了下来,六郎上前摸住那湿滑的一团嫩肉,道:“你怎地多脱了一件?”
朱玉婵晃动着丰臀,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吗,这种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这次全脱了,省得你下次来问了。”
一句话惹的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六郎用力在里面挖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六爷喜欢,就这样等着挨弄吧。”
这一轮竞赛下来,六郎又是全赢,当她帮着苗雪雁和张绿华纷纷退下罗裙后,厅堂中已经是扔满了女人花花绿绿的小衣服,七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各具独特的魅力,让六郎美不胜收,六郎将离自己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探索游玩,同时宣布,“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跟着附和,“六爷,你这么厉害,妾身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满意的说道:“下面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诗,是我刚刚做好的,念给你们听,回头你们要将它统统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六爷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把玩着苗雪雁丰润雪白的娇躯,一边朗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之后,六郎道:“今后凡是和六爷一起行房的时候,一个姐妹与六爷欢好,其余的就一同念诗祝贺,现在我要检查一下,雪雁,就从你开始吧,你记住的越多,得到的赏赐就越多。”
六郎说着,将她抱起来,置于椅子上,苗雪雁玉面晕红,凤目迷离,乌黑的鬓散乱开来,秀美中平添几分媚态,六郎将她那件贴肉的小裤从**上沿着修长的**退下来……
苗雪雁羞答答的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啊……”
六郎已经扶着她的美臀进入,苗雪雁羞红着脸继续背诵:“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深入浅出。”
后面的显然记不起来了,六郎笑道:“记不起来了,就不能给你了……”
说着就要拔出来,不料苗雪雁却按住六郎的手,道:“让人家想想嘛,深入浅出,六郎六郎,用力加油!”
六郎笑道:“算是蒙上了几句,再奖给你几下。”
说着,又狠狠地抱着苗雪雁柔软的美臀疼爱起来,因为这游戏过于刺激,加上又当着这么多姐妹,自己第一个做,让大家看着自己做这种事,好羞人啊,苗雪雁想着想着居然身子一抖,啊的一声,全身瘫痪在椅背上。
见到六郎的强壮,张绿华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要命,有心让表姐护着自己点,可是苗雪雁正在浑身酥软,快乐的喘息着,品味着**之后的余韵,哪里有力气管她?六郎笑眯眯的拥张绿华,双手伸入肚兜,仔细的抚弄着她的一双椒乳,伴着温柔的添吻,张绿华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缓解,喘息却是突然剧烈起来。
六郎小声道:“绿华妹妹,你老公做的诗,你记住几句啊?”
张绿华羞红着脸,道:“倒是记住了一些。”
六郎知道她聪明伶俐,点点头,一边吻着她滑嫩纤秀的肩头和雪白修长的玉颈,一边从后面将她身上那件柔软的丝质小裤退下来,六郎将贪婪的嘴巴贴上来,吮吸着充满处子气息的香滑**……
张绿华轻声呻吟着,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六郎托着那雪白丰满的处子**,道:“小妹妹,有无搞错啊?这诗虽然和你老公有点相像,可是却有着很大的差别啊!你念的这个诗,虽然也不错,但是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做得好?”
众女跟着相应:“还是亲老公你做的好啊。”
六郎美滋滋点下头,又道:“不过,有一些句子还是对的上号的,老公就疼你一会儿。”
说着,就将扶住**,沿着那条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密缝,送入进去,六郎入的很温柔,以致张绿华并未感觉到怎样的疼痛,只是在末了的时候,出一声哀叫。苗雪雁爱怜的伸出手掌,挽住了表妹的皓腕,关切道:“小妹,你要忍一下啊,姐姐不是对你讲过吗,这第一次终究是要疼一点点儿的,忍过去,就不会再疼了。”
张绿华含着眼泪,点头说:“姐,我忍得住!”
说话间,那具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椅子上面前后晃动起来,苗雪雁生怕小妹过于紧张,伸出一只玉手,摸到她胸前,托住那两只因为身体晃动而剧烈摇摆的椒乳,温柔的揉着,口中还开导着:“放松些……小妹,看着我,不要去想……”
张绿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开始的恐慌变成陶醉,苗雪雁见小表妹这么快就适应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细致入微的功夫,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却在仓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声轻叹。
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际,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气喘吁吁的张绿华媚眼如丝,紧紧抓住苗雪雁的手,颤声道:“姐!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
接着身体一震,瘫软在苗雪雁怀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爱怜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张绿华,去对付兰柳了。
苗雪雁却是爱怜的将张绿华雪白娇嫩的**抱到怀中,仔细的朝她股间望去,刚刚遭受过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洁的**间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瑰丽的殷红血迹,那是象征女性最珍贵、最纯洁的醒目鲜红,张绿华刚刚经历的那美妙的时刻让苗雪雁有些神往。促使她用手轻轻爱抚着那个神圣之处,仿佛要从张绿华身上追寻回,那个自己曾经不经意就失去了的珍贵时刻。
张绿华不明白姐姐的意图,但是姐姐那温柔的手指,却让她充分的感受到,被爱抚的美好,苗雪雁将中间那只纤长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区里面一片湿滑,伴着张绿华呼吸的节奏,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苗雪雁,苗雪雁为之心神荡漾,不知道为何,自己身下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张绿华半闭着眼睛,舒心地静享着这份欢乐,苗雪雁激动地抱紧了小妹柔滑的娇躯。
六郎考问完了朱玉鸾和兰柳,将二女也逐个安慰了一遍,邪笑着来到朱玉婵身边,用手在私处抹了一把,骂道:“骚!都流这么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游戏规矩啊。”
朱玉婵浪声道:“六爷,你先给奴家放进去,奴家再背给你听啊。”
说着就将丰满圆大的**朝着六郎凑过来,六郎又骂:“**!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还没有回答问题,就先要了,这样对别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过看在你今天奋勇杀敌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过你可要认真背给你老公听啊,不然的话,就不能奖赏你了。”
说罢,狠狠地入了进去。
等六郎一进去,她哪里还记得那些诗句?口里浪哼不止,**摇晃着只顾着迎接六郎的赏赐了,六郎连声问道:“骚,你倒是记住了没有,总不会一句也没有记住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六爷就是偏爱你这骚,也无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婵哼哼了两句,本来是记的两句的,可是被六郎这连续下来的赏赐动作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来,在六郎一边大力赏赐,一边催问下,朱玉婵终于背出一句来:“深入浅出……”
六郎一边大力的赏赐,一边问:“骚,还记得多少句,快些背出来,六爷好赏赐你啊!”
朱玉婵**了一阵,又背诵道:“深入浅出……哎呀,六爷,奴家就只记住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上面来了一巴掌,骂道:“**,你真是骚到家了,一共那么多句经典,你就记住了这一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说着就起威来,其实在历经了苗雪雁,张绿华,兰柳和朱玉鸾四位美貌娇妻那温暖湿滑的圣地之后,六郎已经难以坚持,加上朱玉婵实在风骚到家,还得六郎再也无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几个都是偶见汁液,涓涓不断,她却是瀑布飞流,一泄三千,六郎实在爱极,奋力中,将一股子精华尽数倾洒入朱玉婵的深处。
六郎坐下来休息,朱玉婵就风情万种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洁动作,紫若儿紧挨着六郎,看着朱玉婵樱唇与香舌的动作,有些蠢蠢欲动,六郎把玩着她丰满稚嫩的一对玉峰,缓缓退下那紫色的绸裤,将紫若儿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儿,该你了,你又记住了多少?”
紫若儿妩媚的说道:“相公,你的是这样好听,我几乎全记住了,只是后面两句不太记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马上背给我听,背得好的话,有赏赐哦!”
说着就将手伸到紫若儿那一丛柔软的森林中,将淌着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来。
紫若儿涨红着脸,背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背诵完后,紫若儿娇羞的问:“人家背的怎么样啊?”
六郎点点头道:“不错,差不多全背下来了,可是关键的两句给丢了,深入浅出还有六郎加油,都让你丢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紫若儿小脸涨得通红,扒开朱玉婵,一下子握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人家本来是记着的,都是玉蝉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话,反过来掉过去的,结果将若儿念蒙了,就给忘了。”
说着抬起秀腿,敬爱那个坚硬的英雄头领抵在桃源洞口,用力一坐,六郎粗大的英雄进入幽深润滑的穴内,随着紫若儿出一声悠长的娇吟,她将双手搭在六郎的肩头,上下耸动着**,肉穴中嫣红的嫩肉随着六郎的英雄翻进翻出,紫若儿丰润雪白的娇躯一阵痉孪肉穴中喷出一股蜜汁,自己也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六郎一边赏赐着紫若儿,一边对慕容雪航道:“航,该你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姐,必须要做个表率出来啊!”
慕容雪航点头笑笑,一边欣赏着六郎与紫若儿的表演,一边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赞赏道:“居然一字不错,看来我非给好好奖赏你啦。”
紫若儿却着急的按住六郎的肩头,道:“好相公,若儿就要来了……你再给若儿来一会儿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儿背的也已经不错了,只不过我是排在最后面,所以记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让若儿舒服死吧。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于是,慕容雪航起头,众女跟着齐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这一遍念完之后,紫若儿已经是翻着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道:“列为老婆,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神诗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不下来的,就统统要受到处罚,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冲着慕容雪航挤挤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胜利属于了你,你想怎么要,就提出来吧。”
慕容雪航微笑着站起来,解下来胸前月白色的束胸,并让同样是月白色的裘裤顺着那双修长的**滑落,她一身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隐隐莹润的光泽。清丽绝伦不施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胸前双峰耸立尽显其美好无伦的形态。腰若缟素,**修长。刀削般的美好线条几乎令人呼吸顿止,众女纷纷围过来,抢着抚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边阻拦一边道:“姐妹们,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的,大家将那个席子和被子都铺到地上来,今天晚上,让相公陪我们玩通宵啊。”
众女高兴地答应着,七手八脚准备好地铺,六郎居中躺下来,众女纷纷脱下身上所剩的小衣,笑着围拢过来观看春宫。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怀里,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慕容雪航白腻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红,仿佛仙女下了凡尘,样子既美又俏。她的声音变得妩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
^^^^^^^^^^^^^^^^^^^^^^^^^^^^^^^^^^^^^^^^^^^^^^^^^^^^^^^^^^^^^^^^^^^^^^^^^^^^^^^^^^^^^^^^^^^六郎哈哈笑着,将英雄挺出来,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乌黑的秀,道:“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好了。”
慕容雪航微笑着伸出纤掌将它托在掌心,先凝视半晌,然后伸出香舌开始添弄,然后慢慢向下,不遗漏任何一寸地方,六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着到慕容雪航躬下身子后,她的细腰圆臀随着她的活动不停摇摆着,尤其那硕大浑圆的美臀前后拱动,分外的诱人,六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弄。慕容雪航喘息了起来,顺从的把**挪到六郎面前,弓起身子,纤手扶榻,将美臀高高翘起。
六郎双手捧住两瓣明月般饱满雪白的圆臀,眼前一道丰腴肥美的肉缝重门叠户,里面流出的**沾湿了那粒蚌珠,显得更是晶润可爱,柔细黑亮的毛贴伏在肥美的肉穴周围,上面的**仿佛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散出诱人至极的香味,六郎控制不住萌的兽欲,将脸完全埋入慕容雪航的隆臀间厮磨添弄吮吸着,慕容雪航桃源里的**早己泛滥成灾,在美穴周围形成一圈乳白色,她拼命想压抑自己不要叫出羞人的淫声浪语,但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意却令她银牙轻咬的出令人荡气回肠的动听呻吟,六郎故意不放过她,伸出手指浅浅的同时探入**扣挖搅弄。慕容雪航终于支持不住了,修长圆润的**一软,娇柔的玉体瘫倒在六郎身上,六郎将沾满晶莹**的手掌拿到朱玉婵她眼前,邪笑道:“骚,尝尝你姐姐的美味。”
朱玉婵娇媚的看了六郎和慕容雪航那活色生香泛漫淫液的嫩穴一眼,伸出香舌添尽六郎手掌里的**,柔声道:“航姐姐的蜜汁好好吃啊!六爷,我还要吃。”
慕容雪航娇羞的躲闪,却被朱玉婵抓住足踝,香舌顺着修长洁白的大腿,一路贪婪的吻上去,慕容雪航脸热心跳不敢再看。苗雪雁却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贴紧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边娇喘道:“航姐姐的身体真美,雪雁心动了哩。”
纤纤玉手抚上慕容雪航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最终放道胸前那对高耸的**上抚弄起来。慕容雪航感到自己的身下又软又热,朱玉婵的手己向她下体的隐秘处探去,她勉力的夹紧双腿,不让朱玉婵的纤手再向里撩拔,“不要”慕容雪航出荡人的呻吟。
朱玉婵螓伏钻入慕容雪航的隐秘处手口并用,轻轻添弄,那里己经泛滥,动人的摩擦让她泛起了羞人的潮湿,“不要?不要什么呀。”
朱玉婵中指挑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慕容雪航眼前,散着芬芳**的气息,慕容雪航俏脸羞红,那是自己动情的证据。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试探,躲避,蜻蜒点水般的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苗雪雁趁机占有了她的樱唇,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
慕容雪航无力的瘫软在巨石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在她柔软娇美的**上还伏着具香喷喷晶莹雪润的**,朱玉婵正用她灵巧的小香舌添舐着她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香舌过处,朱玉婵都忍不住香躯轻颤,快感如潮。在这刻,生理上的快感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断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无边的**海详。
六郎望着身材绝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阵激荡,那个曾经让他魂牵绕,让他费劲脑汁,连哄带骗搞到手的淑娴大嫂,今天居然变成这种样子,人啊,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在感情与**的激流旋涡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贵典雅,宝象尊严居然荡然无存,留给自己的是这具充满了诱惑的**的肉身,我喜欢。
六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这具雪白娇嫩的玉体,将下身贴紧慕容雪航身后,**膨胀的地方抵住她丰满圆翘的盛臀进入,伸手在她没有半点脂肪的小腹上轻轻抚弄,在她晶莹玲珑的小耳边柔声道:“航,我可要赏赐给你了。”
慕容雪航线条优美,修长白腻的颈项上泛起粉红,向后偎入六郎的怀中,软弱道:“请相公怜惜我啊。”
六郎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充盈着诱人的体香,右手上移,抚上饱满高耸的**大力揉捏起来,只觉触手温润柔软,极有弹性,六郎的手指刺激着慕容雪航的**,俯吻在她香颈上。慕容雪航娇靥上泛起红潮,凤目迷离,口中出无意识的呻吟,六郎顺势扳转她香躯,粗长的舌头伸入她香唇噙住那香滑柔腻的小舌搅弄。慕容雪航动情起来,纤手揽住六郎腰身,高耸的酥胸毫不吝啬的贴上六郎身上。
六郎一手挽住慕容雪航纤腰,一手挽起她一只**直至自己腰间,下体贴在她香胯间厮磨,淫笑:“航,这样可舒服?”
慕容雪航媚目如丝,横了六郎一眼,一只玉手轻轻勾住六郎脖子,另一只玉手执住他粗长灼热的英雄,羞答答的对在自己湿滑不堪的私处,六郎粗鲁的双手托举她浑圆白腻的肥臀用力一挺,直刺入这成慕容雪航丰美多汁的肉穴,英雄直刺入美穴深处,紧窄多汁的膣肉缠绕着肉杵挤压着,六郎兴奋得边挺动边道:“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的美穴,几乎是按照六爷的尺码生长的,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松紧适宜,还汁水不断,六爷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又用力挺动起来。
慕容雪航圆挺硕大的美乳紧贴在六郎胸膛,丰盈肥美的雪臀随着挺动上下抛落着,被刺激的玉面酡红,颤声呻吟道:“太深了哦轻一点太深了唔。”
“航,你这儿今天……还真紧啊!”
六郎兴奋的挺动着。
“恩……啊!”
慕容雪航几乎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六郎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着雪白浑圆,不断跳动的**,两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出啪啪的响声,慕容雪航感到六郎的英雄在体内不断将自己贯穿着,仿佛直到花心里去,她被动的迎合着凶猛的**,膣肉分泌出大量的热液,突然她全身紧绷,白腻肥美的圆臀死死抵住不动,猛的又喷涌出一股蜜汁,身体瘫软下来。六郎坚挺如故,邪笑道:“我却未够呢。”
慕容雪航奄奄一息,道:“六郎,我不行了,让其他姐妹来替我吧。”
不等六郎点名,朱玉婵已经抬起**垮了上来,六郎骂道:“骚,怎么又是你?”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航姐姐都不行了,你就让我替她吧。”
六郎被她套了一会儿,欲火渐盛,一个翻身,将朱玉婵压在身下,她风骚妩媚,优雅精致的玉面红潮密布美目迷离,两座饱满雪白的**高耸,上面两颗嫣红晶润的**娇傲伫立,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最诱人的是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剧烈运动而隐现汗迹,显得格外润洁光滑。再下则是丰腴雪白的肥臀中间本是浓密茂盛的芳草**整齐的贴伏在贲起的**上。幽深桃源洞口的两片润红的嫩肉微微敞开,里面隐现水光,再加上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莹白足踝。
六郎探手在温润紧窄的桃源洞内掏摸起来。朱玉婵出阵阵娇吟,不待朱玉婵娇呼出声,六郎一挺己是深深的进入成熟美妇的美穴中重重捣弄起来,还不时揉捏着那对圆大的**。她螓埋入枕间,出被压抑的咿咿唔唔的呻吟。雪臀拼命的向上面迎凑着,好让六郎尽量的深入,热液随着不断翻入翻出的嫩肉流出,忽地朱玉婵纤腰狂扭几下,雪臀向后抵去,花心剧颤喷出一股热呼呼的汁液她又泄了,六郎却并不罢休,又是一番猛干,直到把朱玉婵奸的再次昏死,才停下。
扭头看到苗雪雁正与慕容雪航拥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看自己行事。
六郎不容分说,来到苗雪雁身后,轻轻抚摩着她雪白丰满的**,苗雪雁本就情思荡漾起来,再给六郎摸了几下,更加不得了。只消片刻,便已娇喘起来,直接伏倒在慕容雪航的酥胸上,两对**紧紧贴在了一起,苗雪雁敬爱那个**高高的翘起来,白玉圆球般的屁股在六郎面前晃荡,只逼得六郎欲火高张,忍不住又用手拍了一下,轻声道:“燕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骚了,看我不干死你?”
“啊……啊哈……”
苗雪雁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六郎的宝贝连连触碰。一身冰肌玉骨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六郎奋力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英雄往她的**里深深插了进去。
“嗯……呀!”
本来苗雪雁正勉强地往后望,想帮助六郎快些进入,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六郎,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六郎抽送,苗雪雁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六郎兴致高昂,喘着气,说道:“燕子,我爱死你了,继续啊?”
“啊、啊、哈、啊!”
宛转的喘息之中,散着娇媚的快感,苗雪雁兴奋地承受六郎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六郎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干得正火热之际,六郎忽然快抽出宝贝,一片**跟着洒了开来。苗雪雁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六郎翻过身子,变成躺姿。让她平躺在慕容雪航温暖的怀中,六郎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苗雪雁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六郎一鼓作气,趁着苗雪雁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天山女侠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六郎每干上百十下,就要拔出来,将英雄插到下面慕容雪航的美穴中插上十来下,上下逢源,美不胜收,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苗雪雁依旧快感如潮,而且**迭起,一浪高过一浪。六郎终于忍受不住,将一股续存了许久的精华,尽情射在苗雪雁的身体深处。